他带领小组成员共同研究的创新作品——“便携一站式手机伴侣”已入18年沈阳市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。
学13年毕业生王洪亮现就读于辽宁省实验中学,在2016年中考曾以744分(满分760分)的成绩名列全市第三名。在铁路五小的学习经历让他受益匪浅。
“高中的学习很紧张、很辛苦,每当遇到困难时,我总会想起小学的经历。
那时候阅读的大量书籍,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;每天早上看新闻播报,让我养成关注时事政治的习惯,对政治等科目的学习有很大帮助。”(《家庭教育三个关键——陪伴、阅读和习惯》)
王洪亮说,“我印象最深的是机器人社团,培养了我动手、创新、空间思维等多方面能力。
解答立体几何题有时都不用画图,在头脑中就能浮现小学用乐高搭建的形体……
铁五的教育包含了太多对成长有用的东西,等到了初中、高中的时候才慢慢显露,让我享用不尽。”
一路走来,疑虑和质疑声从未消失,但铁路五小初心不改,坚持探索愉快教育办学新举措。
不断推出微课程、科创课程、研学实践课程等新课程体系,并交出了一份份漂亮的成绩单:
学生学科质量监测名列全区前茅,语文和英语学科成绩在全市试验区55所小学中名列第3名和第4名,近5年获省以上科技、艺术、体育等荣誉上百项。(《在乡村里的“中国小学”幸福穿越》)
于莹校长表示:
“身为基础教育人,我们将不断传承和发扬愉快教育减负提质的思想精髓,积极探索信息技术变革条件下的全新领域。
从学生学习力和学习习惯入手,着眼学生未来的无限可能,提升童年的生命质量。” (《如何养成一个新的习惯?如何改掉一个坏的习惯?》)
朱永新两会手记|春天的约会(十二)
《书包如何轻起来?》
“减负”是个老问题,是教育的顽疾、痼疾,长期以来没有得到有效根治,是因为其成因复杂。而越是复杂,就越需要仔细分析,牵住“牛鼻子”。
首先,从政府的角度来看,教育资源、尤其是优质教育资源仍然供不应求,是重要原因。校际之间、城乡之间、地区之间还不够均衡,父母让孩子“上好学”的强烈愿望与教育发展“不平衡”、“好学校”供给“不充分”的矛盾,使受教育的美好愿望,异化为了“不能输在起跑线上”的教育焦虑,纷纷将孩子送到县城、大城市的学校中去,导致了大班额的发生。
同时,社会上的用人观和分配制度也是重要原因。单位招聘有学历门槛,很多单位在招聘时明确要求博士生、硕士生,甚至限定学校的排名和档次;不同学历、不同背景的收入差距过大,这都在一定程度上助推了父母们的教育焦虑。
从社会层面来看,公众的教育素养的相对缺乏,也是重要原因。什么是好的教育?是为了考取一个好的分数,上一所好的学校?还是为了让人的发展更完善、更幸福,更好地成为自己?
当这些问题没有看清楚、想明白的时候,教育的过程就容易被异化,异化为流水线式的工业化生产,异化为用“别人家的孩子”来评价自己的孩子的盲从。很多恐慌其实是人为制造出来的。因此,提升整个社会,尤其是父母的“教育素养”,是当下最迫切的工作之一。
当然,学校评价缺乏科学有效的标准,很多学校依然将关注点放在分数上、作业上、搞训练上,校外的培训和补习机构又没有摆正自身定位,未能做到和学校差异化发展,充分发挥素质教育和满足学生个性化需求的需要,也都成了学生负担过重的重要原因。
找到原因,就要对症施治,系统推进。一方面,要强化义务教育均衡发展,提升优质教育资源的覆盖,按照政府工作报告提出的“发展公平而有质量的教育”方向去努力;另一方面,要引导包括学校、校外辅导机构在内的多元教育主体定位清晰、相互补充、错位发展,有机结合,最终形成一个好的教育生态,充分满足学生的个性化和差异性需求。
每一位老师、每一位父母也都能在承认孩子差异性和多样性的基础上,鼓励孩子成为“最好的自己”,鼓励孩子将自身价值和潜能充分挖掘,做到“真正发现孩子”。
随着整个社会教育素养的提升,随着人工智能等科学技术在教育中的应用,随着新的教育生态和学校形态的出现,在各方共同努力下,“减负”的目标是能够实现的,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也将成为现实。